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