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