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 庄依波正要给她回消息,就被揽进了身后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我知道。乔唯一说,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 陆沅听了,轻笑一声道: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 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不由得追问道:什么小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