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