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容恒见状,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她是陆与川的女儿!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