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故事很俗套啊,无知少女被渣男诓骗一类,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慕浅耸了耸肩,忆起从前,竟轻笑出声,啊,我的少女时代啊,真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 慕浅察觉到,从进入会场那一刻,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 而慕浅这才不紧不慢地推着苏牧白从电梯里走出来。 苏远庭招呼完霍靳西,还有许多的客人需要应酬,纵使忙到无法脱身,他还是抽时间向苏太太阐明了霍靳西刚才那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