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