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