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