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