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