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