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