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冷着一张脸,静坐许久,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冷眼看着外面的人,干什么?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从停车场出来,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却猛地看见长椅上,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