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