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