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现在,这座宅子是我的,也是你的。傅城予缓缓道,你再也不用担心会失去它,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