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