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