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