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关于要怎么对付陆与江,慕浅心里其实只有个大概的想法,具体要怎么做,却还需要细细思量与筹谋。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