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