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