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