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