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按照平时的习惯,没什么想吃的时候,她一般都会选择吃垃圾食品。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