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用跟我解释。慕浅说,这么多年,你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她长得漂亮,气质也很好啊,配得上你。 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我许听蓉顿了顿,道,医院嘛,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这姑娘是谁啊,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