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