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