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却提前将银子送上,很够意思了,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他又觉得不是滋味。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闻言掀开帘子,道:公子说笑了,只是谋生手段而已。 秦肃凛点头,道: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 翌日,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 秦肃凛淡然,施恩不望报么?不存在的。真朴实会害死人的。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她这边一完,翌日早上张道远就到了,姑姑, 我奶找你。 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