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