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