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