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你不要跟我耍花样。岑老太忽然丢了部手机到面前的小桌上,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霍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招呼霍先生呢。 在他看来,霍靳西也好,纪随峰也好,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霍靳西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慕浅,云淡风轻地开口:我们霍家的人,能合二位的眼缘,也实在是巧得很。 苏太太听了,微微哼了一声,起身就准备离开。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