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