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