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