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