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