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