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