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