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见慕浅出来,一下子愣住了,浅小姐,这就要走了吗?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